“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放声尖叫。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的软体动物,除了交合的地方被迫抬起,上半身一点支撑力都没有地瘫在桌上。
李泽言的身体紧贴着我,他的双手从背后覆在我的手背上,温柔地唤着我的名字。
“宁宁。”
他低沉的声音清晰可辨,但是我就说懒得回答他,不想理他。
混蛋李泽言!
赌着气跟他死磕,结果自然是不到片刻就兵败如山倒。
在他重复几次的退到穴口,在撞进花心的动作里。
从身后进入的摩擦感真的太强烈了,我几度都觉得要被强烈的欲望吞噬。
“啊……啊哈……轻一点……要坏掉了……”于是逞强了不到两分钟,我就戚戚哀哀地求饶着。
“舍得开口了?”李泽言的动作缓了下来。
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一脸哀怨地说:“我只是没有力气说话嘛……”
他扣着我手背的十指收紧,将我的手牢牢地攥入掌心中。
“叫我名字。”他突如其来地说了一句。
什么鬼要求?我楞了一下。
怎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