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过得不容易,如果不是为了生存,又有谁愿意说这些违心的话呢。
好了,不讲道理了,再一讲,想必读者又会烦了。
张教头、李教头、王教头等人开始了敬酒,过了一会,其他桌的人也过来敬酒,高庄主和田忌不在,大家随便了许多。
这孙膑也只不过是田忌的贵客而已,从身份上来讲,大家差距不大,说起话来,自然要轻松许多。
那孙膑可真是好酒量,这一圈喝下来,脸不红,心不跳。
切!
你是要喝老子多少酒才会醉呀,不行,要下猛药才行。
“孙爷,这样喝酒不过瘾,不如我们换个大碗,来人,上大碗!”,这小子大声道。
立即有人呈上了两个大碗,“孙爷,你这等酒量,小弟可从来没有遇到过,今日若不喝得高兴,实是遗憾!”。
他将酒倒满,“孙爷,兄弟先喝了,请!”。
这家伙仰起脖子,咕咕咕的将酒一饮而尽,然后亮出了碗底。
“好样的,江兄弟好酒量,孙爷,该您了!”,有人在旁边起哄。
那孙膑也是个意气中人,见江亦辰将酒喝尽,也将那大碗端了起来,“好,今日就喝个痛快!”。
这一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