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香气扑满鼻尖,薄嫩温热的花穴隔着裤裆一下一下地摩擦他的阴部,隔靴搔痒让痒变得更痒。
猛虎关不住,嘶吼着跃出笼,陈渡额角青筋暴起,忍无可忍地将她揽过来,压在墙上疯狂地吻她,攫住她的嘴唇又吮又咬,他甚至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嫩红的口腔里来回扫荡掳掠。
撬开牙关的动作仿佛冲破了某道封印,那些世俗伦理清规戒律统统扔到脑后,陈渡毫无理智毫无章法的吻让陈佳书几乎快要断气,她脸憋得通红,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无力地捶打他结实的背。
陈渡的嘴唇向下流连,他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吸,咬,舔,所经之处种下一个个草莓印。
“不准吸!”陈佳书看见了,气得骂人。
他很听话地没有再吸了,同时却将她的领口向两旁扯,一对兔儿似的嫩乳跳出来,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里,压在他身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低头叼住她的左乳。
乳尖蓓蕾处的快感激烈地冲刷着大脑,陈佳书没来得及发出的惊呼转瞬变成呻吟,她抱着陈渡的头,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啊,哦,轻点别咬......”
陈佳书的呻吟比梦里还要甜腻,她哀哀地叫着,又软又骚,陈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