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嗓音叫起春来软而媚,猫一样绵长,她不停地叫他名字:“陈渡,陈渡,嗯......进来,插进来。”
她全身只穿一件几乎被扯坏的吊带,已经完全失去蔽体功能,一边肩带要掉不掉地挂在手臂上,陈渡抱紧了她,她一边胸被他手指抓得变形,顶端茱萸红点掐在他指间,他解下裤带,扶着昂扬的性器缓缓插进去。
陈佳书被他插得不停地耸,两团乳肉像小兔子一样上下颠晃,细棱棱的腿挂在他身上,还在往下流水,性器拖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就着水痕又再捣进去,捣得她闭上眼睛哆嗦着流泪,“哦,要死,烫死我了。”
她到高潮了,两腿乱蹬,全身发抖,仰着头尖叫,他插红了眼,将她按倒在台上,对着她的背撸,浊白精液喷射在她的黑色吊带上。
天光大亮,陈渡骤然惊醒。
房间内明亮澄净,晨光越过窗帘透进来,他撑着床单缓缓坐起,上身在光里映出一道修长的剪影。
原来是梦。
陈渡掀开被子,裤裆湿了一片。
他梦遗了。
—作话叨逼叨—
大噶吼哇,我是南珠,第一次写h好紧张好紧张,脸红心跳扑通扑通......一块骨科小甜饼,希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