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透支体力。”漫天低声娇喘,哀求路星河。
路星河似乎并不买账,他反而像个坏孩子似的,更加用力,“你就跟你们体育老师说,你在生理期,不能剧烈运动。”
这一场鏖战下来,漫天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些吻痕,尤其一对白雪上面,她低头看着那些痕迹,眉头蹙了起来,紧紧咬着嘴唇。路星河看到她的窘态,一个吻覆了过去,盖在她紧咬的唇上,“别虐待你的嘴唇了,再咬下去,它就破了。如果你觉得实在不爽,可以咬我。”
漫天不动声色地挪到他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肩头都可以看到齿痕。
路星河乍然被咬,“嘶-”地一声,“你还真咬啊,完了完了,这要是让我妈看见,少不得又得一顿盘问。”
听到这句,漫天有点儿慌了,因为这一口可能会影响路星河的生活,她脸上开始露出焦急的颜色。
路星河捏了一下她的脸,“好了,小天儿,大不了这几天一直穿着衣服,没事儿的。”
这时,管家张姐在门外轻声喊着,“路先生,早餐准备好了。”
路星河回了一声,就悄声地跟漫天说,“昨天老李跟管家打好招呼了,你不用害羞,起来吃早餐啦。”
“可是,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