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他那根大肉棒还挺着,没有一会儿歇下来。
随即顶了顶的腿心,“你在哭我可要操你了……你看它硬着呢。”
我被马平生的话哄笑了,男人德性儿,满脑子都是操女人。
见我哭的不成样子,马平生将我拉进路边的公厕,里头有水龙头,洗洗脸。
“你去洗把脸,都哭成啥样了。”
说着把我推进公厕里,是那种隔间的公厕,我洗了脸,镜子里出现我那张白净的脸。
刚刚我没看错的话,王玲并没有离的远,似乎躲在旁边的小巷子里,看来是想跟踪我们。
我拉起裙子,忽然探头出去,看见马平生还在门口,朝他笑了笑。
“平生哥,你进来一下,我裙子拉链卡住了,你帮帮我……”
马平生左看右看,我笑道:“放心,里头没人,我看过了。”
马平生也笑了,一下进来,直接把小门关上,我背过身指着拉链。
“你给我瞧瞧,拉不上去呢。”
“没事,拉链卡住布料了,”马平生蹭到我的屁股,一只手探到我前面,嘴唇咬着我的耳朵。
“可让我逮着了!”马平生拉开我的内裤,手指轻车熟路的插进软嫩湿滑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