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做错事,很是乖巧地主动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没让他叫。
但是看着杯子里的东西,她仍是有些踟蹰:“你化了冲剂吗?但是医生说,如果吃不了苦的话,只吃胶囊也是可以的……”
陈赐冷笑一声:“苦你才能长记性,我说过多少次不能乱吃,你长记性了没有?”
“……”
呜呜呜呜。
“那我也不知道是这样嘛,”她给自己找补,“我如果知道是这样,我肯定不吃,但在外面吃东西就是会面临这种风险,你看,比如好好谈恋爱也会有被绿的风险,难道因为害怕戴绿帽子就不谈恋爱了吗?”
她的谬论每多说一个字,陈赐眉心的“川”字就深一分。
宋嘉茉及时打住,缩起脖子:“我闭嘴了。”
陈赐嘴毒,但还是倒掉了她不想喝的苦冲剂,掰了几颗胶囊下来。
吃完之后,宋嘉茉躺在床上,困意并不是非常的明显。
她一无聊就想找事做,像她这种有兄弟姐妹的人,找事做的定义也非常简单,就是烦陈赐。
她说:“哥你会唱歌吗?你给我来首摇篮曲吧。”
眼见陈赐不为所动,发现自己能烦到他,她莫名就愉快了很多,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