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三年时间里,她每晚都会看着它入睡。
她清楚的知道,梁言的喜欢是真,可她被关在自己画的牢里太久,久到无法坦然的接受这一切,也无法欺骗自己,梁言非她不可。
她曾想过把自己撕碎,嵌入他生命的裂缝,可最终她还是发现,无论她把自己肢解成什么形状,都不足以能与他契合。
飞蛾扑火,只会化为灰烬,她至少比蛾聪明,懂得什么叫及时止损。她终于可以从自己织造的噩梦中醒来,坦荡的拥抱明天的未知。
生命中突然少了一个人,空隙就会变得很大,于是她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刷题上。
她变得忙碌起来,连和宋嘉艺季若渠见面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她每天过着家和图书馆间两点一线的生活,简单平静到知道这条路上有几个路灯,单元楼下的烟头又多了几个。
勤能补拙是真理,她终于不再是无业游民了。
而这段时间里,梁言也真的没有来找过她。
也好。
她又住了出去,房子租在单位附近,上下班步行不到半小时。
除了经常开会以外,工作还算轻松,没事就能和姐妹约着出去逛街。
生活变得细碎平常。
季若渠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