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号啕大哭起来。祝之之被吵得难受,不停地变换着姿势。
梁言皱眉给祝葛使了个眼色,祝葛便连忙去捂住了宋嘉艺的嘴。
“加!”
夏夜闷热,路过广场就没什么人了,小虫子却很多。飞蛾妄图撞碎灯罩接近它难以承受的亮光,路灯把影子拉的很长,四个人,两个影子。
祝之之像个软骨鱼耷拉在梁言背上,两条腿就在他臂弯里晃来晃去,似乎是想让蚊虫知难而退。他看着影子里荡来荡去的两条细腿,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小时候爷爷家堂屋里摆的那座老钟,他常常一看就是一整个下午。
她怎么这么瘦……
祝葛打的车来了,他要先送宋嘉艺走,再回来找他们一起回家。
梁言把祝之之放在长椅上,自己就坐在她旁边,让她的头能靠着自己。
兴许是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很舒服,所以很长时间里她都一动不动,连呼吸也很浅,浅到梁言每隔两三分钟都要伸手去探一探她的鼻息。
他没见过喝醉了能这么安静的人,安静的靠着他,安静的待在他身边,不和他吵,也不会翻白眼,她会笑得甜甜的,比席上的橙汁还要甜,然后张开双臂叫他背。他甚至想,如果她能一直这么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