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故意装得很难受的样子,非要留下来也住院,她爸妈没法子,只好让她先在医院里待着,他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再过来接她。
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许乐言期期艾艾地走过去程则也的病床边:“对不起啊!”
顶着一张猪头脸的程则也笑得居然还有点好看:“小妹妹,你恩将仇报啊!”
许乐言都快要哭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不是我就可以这样做了吗?就这么讨厌这个人啊?”
“不是的。”许乐言想要解释,却发现根本就无从辩驳,她们确实就是很讨厌这个人,不想让他好过。
因为许可意一直在她面前说他的坏话,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她自然会跟许可意同仇敌忾地痛恨她口中的拖油瓶。
尽管她爸妈说过好几次,大人的事情跟孩子无关,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她都无法感同身受。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能理性客观地想清楚,对呀,他有什么错呢,被母亲抛弃,又失去父亲,最后不得不寄人篱下,难道他不也是个受害者吗?
许乐言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反倒是程则也有些慌了:“你别哭啊,我就是逗逗你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