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提下，才能恩怨分明。”
蔡久诚在和凌霄相处的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不时地被自己这位爱徒刷新着三观，一开始是不断的惊讶，再后来是接受和喜欢，甚至暗暗的窃喜自己爱徒的聪慧，和自己也惊讶的那份神秘的成熟。
并且这小家伙从没有在别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的成熟，他在诸暨人的眼里就是乖巧，好学听话，长得讨人喜欢的私生子，再无特点。
所以蔡久诚刚刚一听凌霄的话，就把自己心上又哗啦惊悚竖立的惊讶平息了，很是有耐心的给爱徒又讲了能力在这个现实世界的重要性。
而且他说完之后，心里又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余，因为这个近七岁的孩子既然能理清他自己的复杂身世和要面对的麻烦及恩怨，自己说的这个能力论他就应该懂。
想到这里，蔡久诚更加的欢喜，再说话就显得温柔而又体贴，像是一个老人面对自己的依赖。
“霄霄，你长大了，可要照顾师傅，你是师傅唯一的徒弟。"
凌霄听着这个大晏第一毒主，此一刻温柔的心思，知道他此刻的内心是充满了温暖和感情的，对自己生出的不仅仅是师徒的情分，而且是有些老有所依的意思。
“师傅，你说你这般年轻有为，长得又是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