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现在她眼前这个黑乎乎一团泥巴块一样不知如何下手的吃食。
“诶诶诶,你放着为师来,你这手还没好。”松真大师将胡子一甩大手合十“咔”地一下敲开了泥巴,再剥开浸满鸡油烫手的荷叶,浓厚的香气迫不及待地从里面窜出来,“咱读书人的手金贵得很,小徒弟必须好好养伤。”
林清清优雅地吃着面前剥好的叫花鸡,满口荷叶地清香和浓郁的咸鲜味,嫩得不可思议,金黄色的油脂包裹住了每一块肉,唇齿留香。
鸡肚子里还包着浸透了鸡味的板栗,鲜甜软糯,又是一个心里美的菜色。
林清清发现裴弈这人做的吃食都很喜欢把好东西藏起来,让人吃到时满口惊喜,和他深沉冷峻的外表完全不一样。
林斌来的时候便看见这么一副一老一少围在石桌前,吃得欢畅的场景。
他原以为二姐姐会因为没得到保送名额在院里唉声叹气,独自垂泪,没想到她竟然怡然自得地和一个乡野老头吃得满脸含笑。
更重要的是她们吃的食物喷香扑鼻,烤得焦黑的荷叶映衬着泛着金色油光的鸡肉,还是他在京城里从未见过的新鲜吃食,他一进来嘴里的口水就忍不住泛滥。
松真大师抱着自己的叫花鸡抬头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