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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低头喝了口果汁,明明说的是实话,此时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
午餐的后半段,除了谈工作之外云定还给孟炀全面介绍了宁子衿前老板的工作成就,顺便夸了夸宁子衿就职眼光高,从国外龙头跳槽到国内龙头。
孟炀的表情淡淡,说:“时好时坏吧。”
云定下午有工作安排,临走之前还和宁子衿说有机会再去英国的话,一定要和他还有Eric聚一聚。宁子衿含糊地应声,余光瞥到孟炀紧绷的下颌角,那股莫名的心虚感更加强烈。
但是宁子衿没有解释,她认为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一来她和Eric真的没有什么,二来就目前她和孟炀的关系,解释起来倒显得有些自作多情。
原定的出差是为期一周,但是不知道孟炀发什么资本主义的神经,开始疯狂赶进度,从早到晚的时间全部被工作霸占,两人的交流少之又少,连宁子衿带出来取景的相机也都要积灰。
最后提前两天结束工作,宁子衿在酒店里睡了一个懒觉,十点多的时候被孟炀的敲门声吵醒。
宁子衿只穿着一件宽松T恤,打开门,蓬头垢面的样子和孟炀形成鲜明对比。
孟炀蹙了蹙眉:“收拾一下,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