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水声在车内被无限放大。地库里微弱的灯光增加了刺激感,直到口腔中传来腥甜的味道孟炀才将人放开。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咬人?”
“是你亲得我喘不过气来。”宁子衿解了安全带,“下车上楼,我不车震。”
--
孟炀在电梯里时顾及着有监控,一出电梯便将宁子衿按在身上亲,窒息感再次袭来,宁子衿往后躲:“开门呢,别亲了。”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孟炀抬起宁子衿的一条腿,将人按在墙上,他就地脱去宁子衿身上的毛衣开衫,动作粗鲁,几粒纽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宁子衿里面只有一件黑色吊带,失去毛衣遮挡之后露出分明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孟炀一只手捉住宁子衿的手腕,高高地固定在头顶上,然后俯下身子啃咬脖颈处脆弱的皮肤。
“卧室在哪儿?”孟炀往后退了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宁子衿租住的公寓不大,只有她一个人,另外一个卧室被改造成了工作室。
她轻轻喘息,抬手指着卧室的方向。
两个人对对方都有着不可思议的身体记忆,即使久别,但是一触碰到便不受控制地鲜活重生。
孟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