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他却还放任这种思念在身体里游走吞噬,不管不顾。
这时手机提示音响起,仉余拿起手机一看,果真是想念的人的名字,是南一。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心心念念放学回家可以吃到一块蛋糕,结果回家果真吃到了自己最喜欢的榴莲芒果蛋糕。
真好。
仉余看着南一发过来的文字,他甚至都能在脑海里想象到南一嬉皮笑脸的说着俏皮的话。一口一个老板,一口一个小的,没大没小。明明她才是年长的那个,却没有半分稳重。
果真是小姑娘,仉余想。
仉余勾勾嘴角,嘴唇凑到麦克风旁,发了一条语音过去:“好的。”
没有收到回复,仉余想,小姑娘大概是睡了。
“那晚安。”
仉余对自己说。
第二天早上六点,南一如约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路过抄手的狗窝的时候顺便把抄手叫醒。
父母子女之间,本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睡不了,你也给我起床!南一如是想。
被叫醒的抄□□脸懵逼。每家的狗狗习性都不同,在南一的懒蛋气质熏陶下,抄手如愿以偿的生长成了一条懒狗。睡得早起得晚,就算是遛弯,圈子也比其他的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