淙淙流淌,他很白,如同珊瑚深处的海妖,俊极无俦。
他长腿勾来身侧的垃圾桶,一个翻转将其倒扣,偕同桌面“乐器”敲打几下,试音效找音准。
金属筷子在他手中成为魔杖,整间包厢即刻被裹入他的结界与气场。
归庭月心快从嗓子眼挤出,一时间难以动弹。
陈是下巴一挑:“去找你喜欢的歌,消除原声,减小伴奏音量。”
归庭月没动,只问:“我还想唱白天那首可以吗?”
陈是说:“可以。”
归庭月调整好模式,清了清嗓,按下播放,伴奏旋即跳出,陈是的动作立马跟上,设备随机而简陋,但他强劲的击打却与原版伴奏完全吻合,分毫不叫人出戏。
归庭月瞠目结舌,全然忘记开嗓。
陈是似已进入状态,眼皮掀高,提醒:“唱啊。”
归庭月不敢再愣神:“I could be yirlfriend
Hey!Hey!You!You!
I know that you like me
...”
起初还有些跟不上调,但在他自信不疑的引领下,她慢慢找回节拍和音律。
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