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即刻跟被什么脏东西沾上一样避开,大声:“你干什么!”
“可以让一让吗?”纪繁音看他一眼,礼貌地询问,“这之后我还约了八点半到美容院做医美,我这个人比较有时间观念,不喜欢迟到。”
她用视线示意了一下大头贴机器旁窄小的出口。
机器五面包围,只有这一面可以进出,白昼还在那儿挡了个严严实实没有一点动弹的意思,让她怎么出去?
“还是你不想我走?”她随口调侃白昼。
后者被这一句话激得暴跳如雷,他狠狠瞪了纪繁音一眼,起身掀开帘子跨了出去,还不忘回身威胁她:“今天的事情如果你敢和别人说出去半个字,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
“放心,我很有职业道德。”纪繁音对白昼的威胁毫无波动,她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长发,漫不经心地说,“除非你像宋时遇那样,自己告诉别人。”
白昼对她强作无事的态度很不屑:“你喜欢姓宋的这事谁都知道,这幅样子装出来也没人会信。”
纪繁音想了想,对这传言无所谓地持了默认态度:“你就当我是为了维护自尊吧。”
白昼轻嗤,想讽刺一句“贱不贱”,但临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去,掉头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