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舜此言不虚,也不知道是不是学音乐的手指都灵活,祁容给颜舜拆了重新编的头发,居然没有翻车,甚至还比颜舜自个捣鼓的好看几倍。
谁知道这话一说出来,祁容肉眼可见更低落了。
颜舜又哄了几句,趁机摸了几把祁容脸蛋,这才听到小作精闷声闷气开口。
“阿颜,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气自己什么。”
颜舜没错过祁容刚刚那声“阿颜”,想到这是她跟祁容关系更进一步的里程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起另一个话题,“咱俩就跟两个世界的人似的,差别太大了。”
别的不说,单说给她编好头发之后,祁容肉眼可见松了一口气,就让颜舜有点汗颜。
她虽然不擅长编发,但也不至于让祁容强迫症发作,看不下去,要给她重新编发,才松掉堵在心口的气吧。
“以前也有人这么对我说,但我们还是相处得好好的。”祁容顺势把刚倒了水的杯子递给颜舜,垂眸看颜舜,“只要一方做出让步,差别就不大。”
“有点难。”颜舜想着网传处女座的小毛病,心有余悸,“射手座和处女座,怎么看都不搭。”
真要让她像祁容那样事事追求完美,强迫症到有碎发呲出来都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