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辛小姐,才下来?”
“医院很大,我有点路痴。”我努力挤出个笑。
“辛小姐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老孟很客气,“我的车就在那边停着,这里不好打车。”
“不用了。那边有地铁口。”我忙拒绝,现在看老孟,总觉得是皮笑肉不笑。
“那我送你去地铁口?”老孟的好意很固执。
“真的不用了。我习惯自己走。”好在习惯孤独的我,对于拒绝别人很熟稔。
“这么见外?”老孟笑了,“可是听说辛小姐前几天还在打听我?”
我的心一陡,看来是我前几天向服务生打听他已经引起了他的警觉,我故作平静笑道:“孟先生的画画得很好,便忍不住多问了几句。没别的意思。”
“有没有都没关系,有又能怎么样呢?”老孟老实憨厚的声音配着他眼角的一抹精光,让我不寒而栗,他对他的天衣无缝很有自信。
我没有再接话,转身离开。背后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凉意。这个世界上没有天衣无缝的犯罪。
回到驿桥,下午接诊了两位预约的来访者。韩牧之的电话打来,约我吃饭,我同意了。
晚饭只有我和他,他选了一家格调很高的西餐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