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知之明”的标签上。
但今天。
平心而论,她长得很美。
赵又锦有一双会说话的眼,即便不多言,各种情绪也能从眼中浮现。
于是他忽然能清楚记起,在楼道初遇她抱着黑色礼盒困惑问询的样子,便利店拿错咖啡后错愕的眼神,以及煎饼铺子前她呆若木鸡又尴尬不已的窘迫神情。
但也只是一刹那。
陈亦行收回目光,直视前方,淡淡地嗯了一声。
电梯里的氛围介于“尴尬”和“忐忑”之间。
赵又锦硬着头皮说:“那个,上次煎饼的事是个误会,真是不好意思……”
说来奇怪,他们见面次数也不算多,闹出来的乌龙却不少。
至少赵又锦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每次见面都在尴尬地说“抱歉”、“不好意思”之类的。
陈亦行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好吃吗?”
“什么?”
“煎饼。”
“……”赵又锦噎了噎,小声回答,“好吃的。”
陈亦行点头,“我想也是。白嫖的煎饼总是更香。”
下一句:“咖啡也是。”
赵又锦:“……”
气氛陷入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