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寻常的故事,但沈清徽听完,一言不发。
“沈先生,你要管这事?”
程黎见沈先生好半天不说话,小心地问了一句,但也是有点为难,毕竟程黎还没见过江鹊,但是跟沈明懿挨着的,能有几个纯洁善良的。
程黎跟在沈清徽身边也有数十年了,他深知到底沈先生的心疾,让他夜不能寐的,归根结底,就是前些年他太善良。
“沈先生,我多说一句您可能不太喜欢……我觉得这事,您还是别插手……”
“我不插手,”沈清徽淡声说,“但我不想看江鹊以后……”
后半句,是没说出口,他从口袋里又摸了一根雪茄,索性不再多说,“你去忙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好。”程黎不多言,沈先生是有分寸的。
恰好这会电话来催,沈清徽应了一声,说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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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鹊到巴黎皇宫的时候难得今天心情不错,尤其是沈明懿不在。
顶楼是沈明懿的私人地盘,其实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什么人来,只有几个侍应生在这偶尔上来一趟。
顶楼开着灯,灯光映衬的走廊都金碧辉煌,不知道沈明懿之前从哪里搞来了油画,希腊罗马柱旁边挂着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