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抽,这会指尖夹的,是一支细细的,深木色的雪茄,有暗色的金丝纹路,并不如烟的味道,反而闻了有种淡淡的木质香与茶香,细嗅,还有种上好香料味。
江鹊是头一次见人能将抽烟这种动作都做的温存诗意,教人看的心口暖,也是头回闻到好闻的雪茄味。
以往别的男人抽烟,烟味呛的人难受,吞云吐雾也跟优雅不沾边。
但沈先生,好像做什么,都有春风融雪的斯文。
江鹊鼻尖有点酸,皱了皱鼻子。
陆景洲没说话,却看到沈清徽将指尖的雪茄取了,直接折成了两截,扔在了桌上烟灰缸里。
陆景洲还是默,他是知道,沈清徽爱好也就那些,雪茄也算是其一,单看烟支上的暗金脉络,都能猜到价格不菲,静置搁那,自己灭了也好啊。
就因一姑娘皱了皱鼻子。
沈清徽可不是什么事事顾着别人心绪的主,他做事恣意,哪还能看别人心情脸色?
江鹊是仔仔细细喝完了一杯水。
茶艺师来收了杯子。
“谢谢。”沈清徽道了句谢,也站起来,顺道儿将椅子推回去。
“沈先生您客气了。”茶艺师脸色微红,端了木案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