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邵闻瑾改日再玩,你坐他的车回去。”
“诶我靠,你干嘛去——”
邵闻珂没反应过来,副驾的人已经推门下车,他撑了一把黑色的伞下去。
“这他妈——”邵闻珂骂了一句。
江鹊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雨夜,沈明懿会弄死她,或者她被狗咬死,又或者干脆淋死在这个暴雨夜。
然而雨水在某一刻戛然而止。
她跪坐在地上,抬眸时,看到一个身姿颀长的男人站在她的身旁。
他的西裤熨帖笔整,皮鞋干净,车灯亮着,看不太清他的脸,但可以看到男人线条落拓分明的脸部轮廓。
他撑了一把黑色的伞,握着伞柄的那只手修长,腕表表盘折射一丝碎光,那手形极好,握伞时也像画中人。
他为她遮挡了这疯狂的雨。
江鹊惊惧,瑟缩地不敢动。
“要跟我走吗?”他的声音很好听,平和缓慢,似乎有种慢条斯理的温和感。
他说这句话,如第一缕融化冬雪的春风,竟让她的心瞬间酸涩起来。
江鹊的腿已经被雨水浇的发冷,她手心撑着柏油马路,传来丝丝刺痛,她差点站立不稳,说不清是绝处逢生的激动还是感激,眼泪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