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塞了颗药给她,又喂她喝了口水。
还有一颗,她说,“水快点,这药有点苦。”
许言臣心想,就没见过几个像她这样吃药的,先把药放在嘴里,不苦才怪。
“你母亲不是医生吗?你怎么连药都不会吃。”看着她把水全喝完,把空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他说。
“或许是我嗓子细?反正小时候我不会咽药,都是我妈用手指给戳下去的。”陆珂不以为耻,跟他闲话家常她能说个三天三夜。
许言臣却不打算打扰病人,“你早点休息。”
“你要走啊?”陆珂见他说走就走,急了,“嗳你不观察观察我么!万一你走了我又烧了呢!万一我连打电话的劲儿都没有了呢!”
许言臣似是置若罔闻,长腿径直往门口的方向行去,很快整个人影都不见了。
大门被合上的声音清晰又沉闷。
陆珂万分失落,扁了扁嘴。
人就是这样得寸进尺、永不知足。她只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见他回国,就想离他近一点。他果真成了自己的邻居,她就想让他来家里坐坐。可当许言臣真的来了,她又舍不得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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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臣拿着退烧贴回来时,就看到女孩儿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