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悠见他忧心,又问:
    “他家很困难吗?”
    “挺难的。他妻子刚生孩子一个人在家,他晚上要带孩子,白天要去书院,一刻都不得闲。”韩霁感慨。
    “有了孩子事是挺多的,他家里没人帮他吗?”
    “没有。”韩霁略犹豫,但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跟林悠说了:
    “他和他妻子是从宣县私奔出来的。他家里不同意他娶这妻子,如今生了孩子,也就没人来帮他了。”
    林悠一听,还是个罗密欧朱丽叶的故事,说:
    “老一辈思想守旧,总想干涉儿女婚事,殊不知儿女有自己的心思,为了桩婚事把儿子拒之门外,真叫人搞不懂。”
    “他父母之所以不同意,是因为他妻子出身青楼。”
    韩霁虽然在书院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听到的八卦不少,其中关于宓敬此人的八卦,十之占了八|九,人人都在说,他想不知道都难。
    听到这里,林悠有点震惊:
    “青楼?”
    这么前卫的爱情观,现代人倒是能理解,但古代人能接受的不多,也难怪大佬同窗的父母不同意他们这桩婚事了。
    韩霁将吃了一半的银耳羹放下,一边拧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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