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差说:“头儿,海捕令得有画像,咱们埋伏了半个月 ,才跟踪到他的行踪,除了咱们几个见过他之外,其他兄弟都没见过他长什么样,海捕令怎么发?”
    杜峰被问的哑口无言,被阚县令奉为座上宾的韩霁开口问道:
    “你们之前没有画像是怎么跟踪到他的?”
    杜峰说:“我们找了个见过他的线人,让线人带路才找到的。”
    韩霁建议:“京兆府有那种通过人口述描绘犯人画像的画师,你们衙门里有这样的人吗?”
    阚县令遗憾摇头:“没有。况且就算根据口述画出来的样貌通常都不准确,犯人稍微变个装,根本找不出来。”
    大堂内正一片愁云惨雾之时,门外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
    “那个……你们看看,我刚速写出来的这张行不行?”
    众人目光转向大堂外,就见林悠从门扉出探出半个身子,手里拿了张画纸,纸上是个人的模样。
    阚县令看了韩霁一眼表示询问,因为林悠是跟韩霁来的,韩霁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杜峰走过去将林悠手里的画像拿来看了一眼,双眸咻然暴睁,赶忙将画像送到了阚大人面前,结巴道:
    “就,就,就是他!像,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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