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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孤零零一个人,茫然失措地在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地方,只记得建筑到处都高大,高屋建瓴的,不像是江南水乡那般秀气。
之后的记忆就不怎么清楚了,她只记得自己被推到最前面,被人按着跪下,被催促着叫一个人父亲。
求着那个所谓的父亲收留。
她眼睛也不敢抬,视线的余光只扫到那人衣袍边上绣的鹤纹。
那个身着黑色朝服的男人,居高临下,冷冰冰地扫视了她一眼之后,只扔下一句:“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被教养得不像话。”
这便是她对父亲的全部印象。
而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
虽然是被叫着苏家大小姐,身份是苏家嫡女,却没半点存在感,虽然各种东西的分例都是按着苏家嫡女的规格来,但是那个所谓的父亲可是半分眼色都没有多给她。
所以苏婉筱上辈子对她的敌视很莫名其妙,她分明是一无所有的。
苏府里已经有了它的女主人,只是不是她的娘亲;也有属于它的尊贵的小姐,只是不是她而已。
她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山野来的小姑娘,被安排着在这府邸里的一个院子住下,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即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