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最近基本每天都会做一样的梦。”
常正彬不紧不慢地说:“能跟我说说,是什么样的梦吗?”
孔舟有点抗拒。
常正彬道:“没事,慢慢想,有时着急反而会遗落很多细节。”
过了一会儿,她好像结束了和自己的心理斗争:“我很难睡着,一直以来都是,有时玩手机还有点犯困,放下了反而清醒。但是一旦睡着就会睡的很沉,会做梦,天天都做,每天都重复同一个梦,或者说是同一个类型、前一个梦的后续。有时候会突然惊醒,闭上眼又继续做,不过大多数情况下,我有意识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很难醒过来。”
孔舟顿了顿:“我梦到我在大道上追一个什么东西,可能是个小动物,它逃进了一个栅栏后面,我跟着钻进去,发现栅栏后面并不是从外面看的参天高的松树,而是进了一个木屋,周围都是山,外面下起了大雪,把山全部盖住了,山上下来成群成群的野狼,也有熊——撕碎了木屋。
“狼爪子挠到我脸上的时候,梦醒了,我还在大道上追着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动物……”
“很多时候,我觉得醒着,但其实是梦。”
什么时候开始做梦,其实已经无从考究,她长期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