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坐在了南絮的后桌。
任春艳小姑娘过个年又吃胖了,肉乎乎的脸,双下巴很明显。
她伸长了脖子凑近南絮和她说话:“小絮,你怎么留刘海了?不过剪的很好看。头上戴的粉色绢花也漂亮,还是桃花形状的。”
她也见过别的女孩子剪齐刘海,但就是没有南絮剪的好看。虽然具体是什么原因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很不一样。
南絮身体往后,靠着任春艳的课桌,有点自豪:“漂亮吧?是我奶奶买的。”
任春艳“嗯嗯”的点头,附和南絮:“你奶奶的眼光真好。”
“我也觉得是。”
俩个小姑娘嘀嘀咕咕地说话,过了一个寒假,俩人的关系更加亲近了。
任春艳轻轻地伸手拉了拉南絮的马尾辫,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你怎么和路又青坐同桌了?你不怕他吗?”
南絮转头去看任春艳,脸上的笑收起来,反问道:“为什么不能和他坐同桌?我为什么又要怕他呢?”
她骨子里其实很护短,认定了谁就是一门心思的护着。这些日子和路又青点点滴滴的相处,体会更多的是他的艰难不易。
一个拼尽全力想活下来的孩子,更多是应该受到关怀,而不是被人胡乱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