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了。
“她一直欺负你你就不能告老师?非要自己受着还不让别人插手?”
易虎见她这副不痛不痒的模样,是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从初一开始就是同班,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他好像从未真正弄懂她的心思。
“我不觉得她是在欺负我,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再说了。”时鹿顿了顿:“短命这件事,你不也知道吗,易虎。”
易虎被堵得哑口无言。
时鹿说完自顾自朝后门准备离开。
“等等!那件事分明就与你无关的!她也是胡说八道才这样的。”
时鹿脚步顿住,侧身苦笑,仿佛说给自己听一般的喃喃自语:“可是,那就是因我而起的啊。”
“你不能否认。”
没人能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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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整天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除了一团糟时鹿想不出别的。
高二班级门口的遭遇,秦放对于自己莫名其妙的态度,张莉莉的成见和粗鄙,以及——
时鹿走在路上,快要经过那个长廊椅时,心底的糟糕烦躁已经被放大到无限倍。
最重要也是最令时鹿头疼的一点是,白天那个男子,他今晚上还会出现吗,之前态度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