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索然无味。
清晨六点,他装模作样闭上眼,脸朝小区的水泥路面,帽子挡脸,他在等。
等那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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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时鹿准时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窗边,老样子,一截蜷缩着的腿,那男子果然还在,她满意地合上窗。
“鹿鹿?”
吃饭时发觉女儿在分神,间月柔叫了她一声。
时鹿回过神抓紧剥鸡蛋。
“酸奶是不是快没了?”
间月柔上回来这里还是差不多一个半月前,就呆了一天,走之前给时鹿储备了不少粮食。
“是的妈妈,就剩下两盒左右了。”时鹿说话含糊不清,嘴里塞的满满的蛋白蛋黄。
“有时间去外面的便利店再买一箱回来,钱还够吧?”
时鹿点头,她强忍住喉管乃至神经末梢传来的阵阵反胃之感,将鸡蛋咽进肚子里:“妈妈我想把剩下的带到班里吃,早自习下我有些饿。”
时鹿一边喝酸奶,一边望着还剩下的一枚剥好的蛋,开口。
间月柔不疑有他:“嗯,带吧,路上注意安全。”
“是的妈妈,妈妈我挂电话了。”时鹿几乎是同时站起身,关闭了斜上方的监控摄像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