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如初,“我明白了。”
“我……”裴英秀斟酌了下,“我能以朋友的身份说几句么?”
“当然。”靳璟无力地笑笑。
“也许我这个局外人并不好说什么,我也没有太多感情上的经历,所以,可能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对面坐着的靳璟,低着头,拿着一团早已湿了的抽纸,轻轻地沾去眼角处不停滑落的泪水。
裴英秀见状,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了她。
“我小时候参加比赛时,会遇到打分不公的情况,可是我也不能对裁判挥拳头啊。但是之后,我就会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标准要求自己。等到之后再比赛时,就让裁判挑不出毛病,不得不给我高分——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吊打裁判了。”裴英秀笑了笑,又递给她一张纸巾。
靳璟红红的眼睛对着裴英秀,暖黄色的灯光柔柔的打在他的脸上,那双明净的眸子显得更加光亮。他的笑,也在这灯光氤氲中显得格外温暖。不像那个人,不苟言笑,冷峻如山。可是看着他,却没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些。
“我的意思是,”裴英秀双手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似是思考着合适的措辞,“虽然你看起来没有对方强势,但是你如果比他过得好,过得幸福,让他羡慕嫉妒恨,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