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大褂,眨着眼睛看着她,她手里还正剥着橘子。
“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季繁希往靳璟嘴里塞了一瓣橘子,“昨天半夜,医院给我打电话,问我认不认识你。”
靳璟有些发懵,看着眼前的医生发小:“怎么回事啊?”
“应该是你昨天给我打过电话吧。”季繁希没抬头,继续吃着橘子。靳璟想起了什么,拿过手机翻了翻通话记录。
最新的拨打记录,并没有打给季繁希,第二条才是。靳璟想到了打给秦阳的那通无人接听的电话——那才是通话记录最新的拨号。
这就是说,医院应该拨过秦阳那串号码,还是无人接听。
季繁希见她拿着手机出神,愣了一下,轻声问她:“秦阳,秦阳不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靳璟有些沮丧,“我去网吧前给他打过电话,没有人接。”
“男人这种动物,真是不可名状,不可名状啊,”季繁希摇头晃脑地感叹,“没事的时候,宠你宠得恨不得把太阳摘下来送给你,可遇到生死攸关的事情,就直接玩消失了。”
靳璟听了,扔下手机,拿起桌边的小镜子,仔细的瞧着自己颈部的伤处,突然,她扔掉镜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