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适应,都有一个过程。
半晌,她缓过神,看着校门口进进出出的年轻脸庞,“走了也好,他们应该也不需要我这样一个老师吧。”
顾曜之擦擦她额头的汗,牵着她慢慢朝停车场走,轻言细语:“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心理问题的。”
卿卿知道他在安慰她,“就像你害怕坐电梯?”
顾曜之看向她,点点头,大方地承认:“对,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想知道,又有点犹豫,他的安慰不需要那样大的代价,不用把伤口亮给她看。
顾曜之自说自话:“我6岁那年,一个星期天,我妈送我哥去中学报道,隔天才能回来,就拜托一位阿姨晚上来照看我,可是我下午自己贪玩儿,把自己锁在了地下储藏室里,又黑又潮,哭得睡了过去,阿姨过来后怎么也找不到我,报了警。”
卿卿握他的手紧了紧,他安抚地用大拇指蹭了蹭她的手背,继续说:“他们半夜才找到我,我在里面关了10个小时,发了高烧,醒来过后就很害怕封闭的空间。”停了一瞬,“也很怕黑,你知道的。”
卿卿笑了,他连晚上睡觉都一定要留一盏灯的。
“也不知道那个储藏室的锁是怎么设计的,门扣在外面,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