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门口放下筷子。这是沈瑞林,青年的父亲,虽然人过中年,看起来却毫无老态,一身的威严庄正是部队铁血淬炼出来的。
一个约么40岁的女人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汤,“早听你哥说你要回来,汤刚热好,快先吃饭。”
坐在沈瑞林右手边的是沈煜之,青年的哥哥,年长他6岁,多了份成熟稳重,“曜之,过来坐,早就下了飞机也不回来,去哪儿了?”
“去看妈了,明天清明了。”被喊曜之的青年一边往桌边走一边回答。
布汤的女人手在空中一顿,沉默霎时弥漫。
青年拉开沈煜之旁的椅子坐下,低声喊了句“哥”。
沈煜之开口道:“张姨,别忙活了,先坐下吃饭吧。”转头对弟弟说,“怎么不叫我去接你,电话也打不通。”
“你把打车的钱给我报了吧,一个道理。”
刚歇下火气的沈瑞林闻言抬眼,“你跟你哥赖个什么劲?当初不是信誓旦旦不要家里一分钱吗?”
“以后也不会要。”青年眼都没抬回了一句。
“一年到头不回家,回来就是为了气我是吧?沈曜之,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沈瑞林还想问问他心里有没有自己这个父亲,话到嘴边又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