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却觉得他已经说了许多。
半夜春光无限,徐婉累极在顾晏怀中睡去。
夜里潭水附近寒凉,顾晏药性退却后在寒气的刺激恢复清醒。
怀里睡着的女人纤弱可怜,冷得发抖都没有睁开眼的意识,他抽出身下徐婉半干的衣衫把她整个裹住,又拿起自己湿透的里衣穿在身上,抱着她出了寒潭。
顾晏出来后却没有留在主院,而是趁着夜色把徐婉送回了西院房中。他给她换下身上的衣服将人放进被窝,美人玉体横陈,他却全程眼神清冷,不知是有意克制还是当真无欲无情。
顾晏转身离开,关上徐婉房门的那刻,他眼神里流露出愧疚自厌种种复杂之色。
七年了,终究是他顾晏失言了。
这一夜顾晏清醒后并非毫无记忆,他记得是他将人认成徐婉的,并非旁人蓄意勾引。这场荒唐他可以怪自己,怪给他下药的人,怪让这女人到寒潭的人,可独独不能怪她。
顾晏连身上的湿衣都未曾脱下便又回了寒潭,他需要冷静,需要清醒,需要好好理一理这一团乱的局面。
她太像徐婉了就连动情时哭泣的模样都像极了她,顾晏想不通为什么不同的两个人为给人如此相似的感觉,不仅是面容就连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