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你以为我是营阳王那种废物?任凭权臣结党,任凭朝中架空我,好让你们继续做‘寒族变门阀’的好梦?”
他蹲在戴法兴的鲜血中,笑吟吟问:“外头不是都说嘛:‘宫内有两天子,法兴为真天子,皇帝为赝天子’,今日朕请‘真天子’尝一尝新鲜,您说,这殿中‘金瓜’滋味可好?”
又问:“而且,也要这身绯红袍才配得上您帝师的身份嘛!”
满眼见到猎物和鲜血后的兴奋之色。
戴法兴失血不少,脸色煞白,浑身颤栗,嚅嗫半晌之后服软:“臣即刻向陛下请辞,请陛下赐臣回会稽老家,依旧卖葛为生。”
又几个人从玉墀上疾步而下,到刘子业身边。为首一个须发已白,是刘英媚的叔父、刘子业的叔祖刘义恭,陪着笑求情道:“陛下,戴舍人直言劝谏陛下,但绝无叛心,何况他是先帝遗旨任命的顾命大臣,也不宜小罪重罚。”
刘子业冷笑道:“江夏王,你不提老东西则已,你还提他,朕只嫌惩罚太轻了!”
刘义恭噎住,瞠目半晌:“陛下,先帝他……”
刘子业冷哼一声:“老东西哪方面足以做朕的垂范?”
冷冷斜瞥了刘义恭一眼,负气似的对殿外的武士一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