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说:飞黄腾达大概要来了。于是满心期待着。
刘子业的手指在她的脖颈里、肩膀上缓缓拂过,凉得如同一条蛇,阿梁的皮肤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粟粒,声音也战栗起来:“陛……下,奴奴……有些冷了呢……”
刘子业低声说:“阿梁,你的衣衫颜色不好看。”
阿梁斗胆抬眸望了望他的眼睛,讨好地问:“那么,陛下觉得奴奴穿什么颜色好看?”
刘子业说:“红色,石榴红,像新鲜流出来的血那样的颜色。”
阿梁畏缩陪笑:“陛下,奴奴只是普通宫人,哪里配穿石榴红罗?”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若是皇帝亲赐石榴红罗,对她意味着什么?
然而,刘子业点头说:“你说得不错,你这样的贱奴是不配穿石榴红罗。”
他扭头说:“叫小黄门进来,抽她三十鞭。”
阿梁大惊,伏在地上叫了几声饶命。而后被几个小黄门摁住了双肩,鞭子毒蛇一样咬过她洁白肩头的时候,阿梁剧痛难熬,哭着抬脸问:“陛下,奴奴做错了什么?”
刘子业嘴角挂着一缕笑意,仔细地看着她坟起血痕的肩背,缓缓道:“衣衫颜色不好看。”
阿梁心底里愤恨:衣衫是宫中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