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过两次,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这些书已经几个月没动过了,哪怕你来过一次,你的超级记忆力也一定比我住好几个月还清楚。”
“好吧。”她说。安娜的语气终于有一丝情感了,尽管类似于无奈,但好歹不那么冷冰冰了。“在那里,第二层,最右边的纸板箱上面,泡菜坛子旁边。”
“那不是泡菜坛子,是花瓶。”
“你管这东西叫花瓶?”
我把可以用来泡菜的花瓶挪开,找到了盒子,把它拿下来,盒子上面放着一个系着白色丝线的羊皮纸卷轴。我打开卷轴,开始低头上面的手书,很工整,但上面的文章对我来说太难以理解了。备注:我可以用它来治疗失眠症。
“安娜,如果我说我看不懂,你嘲笑我的时候可不可以不那么尽情?”
安娜没有笑,表情依旧严肃。“如果你的是爱丁堡版的,决斗在第八段后半部分。”
“我的是伦敦塔版的。”我说。
“第九段末尾。”
我翻到第九段末尾,发现这还是可以治疗失眠症。“还是看不懂。”
“这是老式决斗的规则,我们别讨论鸡生蛋和蛋生鸡的问题了。简而言之,考尔是挑战者,你是被挑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