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堂,这是一座很大的教堂,是这座城市的地标性建筑物,如果你喜欢哥特式建筑物,你可以来这里。
约瑟夫把小卡车停在大教堂后面,我停在旁边,我们来到送货的门口,那是一扇朴素的木门,大概是橡木,两边是精心照顾的玫瑰藤。福拉迪维神父把这些玫瑰藤打理得很整齐,据说这些玫瑰藤的年龄比我还大了很多。
约瑟夫敲了敲门,在门打开之前,我听到了好几次门锁打开的声音,这些锁是很有必要的,福拉迪维几乎每次做善事都会惹上一些可怕的坏家伙。
门打开了,门板比普通门厚很多。福拉迪维神父打开了门,他大概五十多岁,有点秃顶,上了年纪,但据我所知,他还算健康。神父穿着一件黑色上衣和一条黑色裤子,轮廓分明的白色方领笔挺着。他比我高一些,但比在场的其他人矮了很多,他眼眉毛下面的双眼有些血丝,脸上也满是疲惫。
“成功了吗?”福拉迪维问道。
“算是吧,部分成功了。”约瑟夫回答,他拿出了那块折叠起来的白布。“请把这个收进箱子里,他胳膊断了,我们需要夹板把骨折处固定住。”
福拉迪维神父皱起了眉头,带着一种敬畏,就像要接□□和致命病毒样本那样,他接过那块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