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
“知道眼睛肿了多难看么?”
他的吻蔓延至额头。
而后遍及脸颊。
“我想要的,除了你不可控制,别的早晚都会有。”
“现在你都在我身边了,还怕什么?”
唇被含住的那刻,牧加苏知道,她今天完了。
“它”小了
如何被带出洗手间,剥的精光丢在被子里的,窗帘是何时拉上,他是怎么把自己完整展现给她看的,她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晕头转向的原因,是中午的两杯半红酒,是他接吻时的“憋气神功”,是她痴痴傻傻间被动的主动。
“要不算了吧……”
她仰起脖子,朝背对着她站在床边的男人探了一眼,又缩回脖子,抚着额头,已不想再顾及烧红的脸颊。
“等等。”
他低声咒骂了一声。
“怎么回事?”
“小了。”
“……”
“是‘它’小了。”
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田园画,应该就是画展的那幅。
她的视线逐渐放空。
“我们……今天算了吧。”
他突然转身,意料不及,连忙捂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