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他却跟她杠上了,坐在地上就盯着她后脑勺,不言语,就这样死盯着。
似乎没过多久,他听到了浅浅的呼吸声。
……
牧加苏第二天醒来时,外面的日头正盛,丝毫看不出昨日狂风暴雨的痕迹。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的电,满屋通亮。
身侧的男人瘫坐在地上,脖子枕着沙发边缘,仰着脑袋睡觉。
姿势实在不甚雅观,更是绝对说不上舒服。
她却不好叫醒他。
蹑手蹑脚起来。
大抵是为了找红糖,厨房被翻的乱七八糟,砧板上还有姜片碎,似乎还有一小块暗红色的印记,似乎是血。
她反应过来,快步走到他身边,仔细看了看他随意覆着的手,却其实只看得到手背。
轻轻翻开,在左手食指上找到一个新鲜豁口。
哪知她的手一下被抓住,完全被包在他的大爪子里。
抽了两下抽不出,猛地一抽,却不想他突然松手,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
“哈哈……呃!”
男人幸灾乐祸还没爽两秒,僵着的脖子巴嘎一声,痛得他眉毛都打成了结。
牧加苏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