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啊?是——”
男人粗粝暴躁的声音戛然而止,一瞬间,他的表情震惊而狰狞,瞪圆了米粒般的小眼,张大了满口黄牙的嘴,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胸前,一把剪刀正正好好插在两肋之间,直入心脏。
手里的铁棍应声落地,他两手捂着心脏跌坐在啵啵床上。
女孩擦了把脸上的泪水,爬到他身前,用力将剪刀拔出。鲜红的血瞬间泵出,喷到两米多高,染红了小女孩的脸和瘦弱身板。
她审视着自己遍是烟头烫痕、鞭痕的身体,面无表情地穿好裙子,拿了男人藏在炕底下的钱,锁好门出去。
外头风浪正大,冷冰冰的雨点砸在身上,她丝毫没有退却,一步都不曾回头。
父母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那些与她都无关,那些想要从她身上复仇的,找到快感的都该死。她的手一直是抖的,心里却是快意的。厄了她十五年的铁笼子,被她亲手掰碎了。
2.
她是个铁孩子、石孩子,她天生就是个孤儿,从出生她只坚信这一点。
直到那天重逢唐敬徽,那个经过岁月打磨,出落得如璞玉一样的男人。
唐敬徽见到了风餐露宿浑身破旧的她,给了她温暖的住处,温热的饭菜,对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