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如此。
“丁晓沁旁边坐的是沈家嫡女。沈兆年先前已与我商量,这次在宴会中要逼出太子暗部。本意是要让沈家嫡女的针线被烧,制造些小混乱,让四皇子看顾下男宾席是否有异动。
“沈家嫡女自幼学武,此等小事自然是不会让她受伤,所以沈兆年和四皇子与我都同意了这一方案。”
沈兆年便是前些年南晟派去帮助北康驻守边疆的将军,孟平乐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但为何是丁晓沁那处起火?她伤势如何?”
“无大碍,不过刚起火时因为受惊过度崴着了脚,才没能逃出来。太医已经看过了,说是休息月余就可恢复如初了。至于为何在她那儿走水,晚些我会去沈兆年那儿问问。”
孟平乐又点点头:“我先前试探了下太子妃,瞧她的样子像是对皇后回京的消息一无所知,但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我也难以辨别。”
“而且——”孟平乐从衣袖里掏了掏,拿出刚刚等洛云晟时把玩的玉佩:“太子说将这玉佩给我算见礼。”
洛云晟伸手接过,透过月色仔细端详着这块玉佩。
孟平乐见洛云晟看得仔细,突然想起先前自己的疑惑:“不过今日薛贵妃问我有没有消息,我也不知道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