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答案是真的。那些不能与人说的往事,不能拿出来的旧物,总让她觉得那四年像一场幻觉。留下的太少,多一个知道他们的人,好像就多了一份佐证。
一张纸巾拭上她的面颊,她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发现嘉昱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她面前。
她流泪了吗?已经很多年没有流过泪,也有很多年没人对她提起这名字,而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孩儿一下子把她小心支撑的玻璃罩子打碎了。
迟欢快速平复了心绪,“他跟你说过什么?”
“他……”嘉昱坐了回去,好像一边在回忆,“他说你看起来厉害,其实就是个小女孩儿,还倔,不肯示弱,假装凶巴巴的。”
她忍不住笑,这像他说的话。
“还有呢?”
“还有……不能告诉你了。”
嘉昱表情很郑重,迟欢决定不问。或许不是她想听的话,或许问了他也不会说。她点了点头,起身去烧水,顺便把那杯凉了的烤梨热了一下。
她端着杯子回来,把果肉捣碎了,梨香四溢。甜的水果就不该再放冰糖,但她这么个寡淡的人,吃点甜的也好。
嘉昱在旁边安静看着,突然语气小心地冒了一句:“已经过了那么久,你没再爱过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