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很介意叶骋惟在我宫中吗?”裴昭犹豫一下,补充一句:“他平日里并不和我多说话。”
“当初芳才人未进宫前也是这么与本宫说的。最后还不是因他损命。”
裴昭心中一震,没敢接话。
贤妃双眸中似有伤感,浅浅回忆,她自嘲一笑。
“当初选进宫的人,是芳才人,不是本宫,她说……她说如果进了宫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叶骋惟在一起了,本宫与她从小长大,见不得她受这份苦,替她进宫。”
“进宫不到半年时间,本以为他们和和美美,也不算我白白付出,却不知叶骋惟和她说了些什么,她气急进宫……这宫里进来容易,出去难啊。她说叶骋惟是负心汉,抛弃了她,如今她在宫外了无依靠,只求进来陪着本宫。”
贤妃手指轻轻抹过眼角,“这些年她从不忘记叶骋惟,我至今都不明白,叶骋惟究竟有什么好的能将她迷的如此疯狂。之后的几年,她闹着要出宫,和太后撕破脸,本宫从中苦苦维持,也派人联络宫外的叶骋惟,但却始终毫无音信。”她死死盯着裴昭,冷声道:“你知道吗,叶骋惟若是想出手,这宫中根本没人能拦得住,但他选择了冷眼旁观。”
裴昭嗓子有些沙哑,低了低头。
贤妃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