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见我头疼的模样,捂着嘴笑起来,举手投足间还真有点妇人的风韵:“死丫头还有什么想问的?”
有了大哥撑腰,我便胆子更肥:“圆房爽不爽?”
“是挺不错。”
“无稽之谈!”
这回我听仔细了,说不错的人是大哥。
同理可证,说圆房了的是他,说情难自禁的也是他。
我略带些许同情的祝福二哥:“恭喜少主,尊夫人对您很上心啊。”
二哥刷的一下把折扇收起,转过身来看着我,脸上再挂不住笑:“觉得好玩吧?有趣吧?那你就陪他演下去,反正少爷我是撂担子了!”
说完话二哥就摔门走了,那力道之大,把门摔的都又再反弹开了。
能把好脾气的二哥气成这样,我便又能推断出,大哥这是惹麻烦了,麻烦还不小,连红湖山庄的少主子都没能替他把屁股擦干净。
既然二哥都摆不平的事,我留着又有什么用?
“夫人,我还要忙着下山去给老刘家的母猪接生,改日再来看望您。”
很奇怪,我说了要走,大哥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从鼻孔里哼唧一声就当是同我告别。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把我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