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暖,遇寒则彻底冷冻。
想着有趣,独傻叹笑,忽闻熟悉男声道:“爱妃想本王想到傻笑吗?”
韩晓实顿返严肃端正,行至他跟前道:“笑王上自作多情。”
何风霖顿半晌,回神搂她胳膊靠她肩,略伤情道:“本王哪是自作多情……”
“王上怎么了?出去几日就成这幅模样?”韩晓实轻抚他脸庞,他转搂韩晓实,略带淡淡忧伤道:“本王哪做错了?为何大臣们不把子民苦处老实道来?遮遮掩掩,独吞赈灾财物。若非本王突击检查,相信子民们怨声载道,把本王骂的一文不值了。”
韩晓实轻拍他背道:“子民骂一国之君是个罪,但王上不但没罚,还对他们这么好。那几个官犯欺君之罪,王上打算如何处置?”
何风霖缓松手望别处,神色显怒道:“本王暂且把他关押,但隔日却被暗杀。至于勾结的大臣,本王打算以平日那大臣的公文为证,就要那大臣乖乖认罪。但棘手的是,他是父王的旧臣,老狐狸狡猾起来定会找替死鬼,推卸责任,恐怕公文不足以为证。”
韩晓实沉思一阵道:“王上怎不用灵眸探他底,看他接触过何人与把证据藏哪。”
“老狐狸的能力不在本王之下,还能改变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