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云念喝下了。
听他呼吸平稳许多,柏清清这才打算离开。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临走时,老人问她。
“柏清清。”
他若有所思,道:“是个富贵中人。”
这些年他虽瞎,但能听声辨人,何况,先前听那些随从叫她为公主。
“什么意思?”柏清清纳闷。
他只笑笑,摇了摇头,粗粝般的手指慢碾棉絮。
柏清清告辞后,走出矮屋子。
“我们去给他们买点家具,最起码来张好床,添点暖和的棉被,再买些吃穿用的。”她和身边的随从小声道,在狭窄的巷子里传来回声。
经过一家小屋时,有个妇人提溜着眼珠,上前对她说道:“小姐这是去看那云老头了,以后不要去了。这家就祖孙二人,却怪得很。”
“为什么怪?”柏清清道。
那妇人牵着个四五岁孩童,再上前一步,凑近说:“二十年前住进来的时候,云老头眼睛就瞎了。他本来有个女儿,和什么人跑了,怀了孕一个人回来后还难产,只留了那个云念。”
“你别看就祖孙俩了,后来几年,有两波人一直来他们家。一波人老往他家送信,另一波人是送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