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她笑着道。
“……好。”
想到钱,柏清清和恹了的菜一样耷着脑袋,自己走上四楼。
开了最里间的门,她继续恹着,一屁股坐在圆木凳上。
她看着他白衣翩跹而来,坐在了她旁边。
“月月,我可能帮不了你赎身了。”她灰心丧气道。
他恍若未闻,推给她一碟精致诱人的糕点,笑道:“饿不饿?”
“我钱不够,我太穷了。”她继续失落道。
他依旧没有回答,给她倒了一杯热茶,道:“喝茶吧。”
“我对不起你。”她小声逼逼,心里愧疚着不能履行承诺。
他盯着她头顶发髻上那根不显眼的素银簪子,伸手问道:“我的手帕呢?”
“哪。”她从衣服里掏了出来,不敢抬头。
他接了手帕,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将它对折,手帕服帖地躺会了他怀中。
“为何不看我?”他目光灼灼,问道。
柏清清苦着脸,抬头:“我看你,我就更加愧疚。”
总是能正好对上他的一双笑眼,一笑千百魅,轻易间占据了她的眼中的一切。他眉目如画,姿貌甚佳,柏清清怂了。
“你做了这